“不确定,我们可能要在这里过夜。”穆司爵看了许佑宁一眼,“害怕?”
她养伤的这半个月,穆司爵对Mike做了什么?
苏简安歪了歪头,故作不悦:“你一回家就希望时间过得快一点?”
只是呛了水,没理由这么久不醒,他俯身下去细看,听见了许佑宁均匀绵长的呼吸声。
他有所预感,几步走过来,阴沉着脸看着许佑宁:“你在吃什么?”
许佑宁差点被心口上那堵气噎死,愤怒的指着病房门口:“滚,出院之前我不想再看见你!”
“你还没听懂啊?”许佑宁不厌其烦的重复了一遍,“我说,我要和你终止那种关系!”
许佑宁后知后觉的看向穆司爵:“啊?”
穆司爵环着胸坐在主位上,微微偏过头去看大屏幕,脸部轮廓英挺深邃,整个人更显得镇定睿智。
许佑宁的心却已经提到嗓子眼:“第二次了,他为什么这么想要你的命?”
“穆司爵!”许佑宁狠狠的砸过去一个枕头,“你就是个趁火打劫趁人之危的小人!无耻!下流!”
照片上,许佑宁浑身湿透蜷缩在墙角,湿漉漉的头发盖住了一边脸颊,另半边脸颊又红又肿,清晰的印着一道五指痕,唇角还有鲜血的痕迹。
哪怕他喝醉了,也丝毫不影响他做出正确的决定。
护士却说不知道:“我们只知道穆先生是凌晨两点多的时候走的,他来的时候,可能是凌晨一点多那个时候吧,有个病人突然不舒服,我们都去忙了,护士站那儿没人,所以我们才没看见他。许小姐,怎么了吗?”
萧芸芸看着他潇洒的背影,默默说了句:“智商为负,鉴定完毕。”
整件事由穆司爵而起,让穆司爵来处理是理所当然的事情。